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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简安全程旁听陆薄言这通电话，却听不明白他的电话内容，更没听明白他提到的那个人。
苏韵锦有些意外。
沈越川倒是没想到，萧芸芸第一个问的居然是这个问题。
许佑宁被康瑞城禁锢着，没办法，只能准备上车。
“好了，别哭。”沈越川亲了亲萧芸芸的额头，“等我出来。”
陆薄言的语气阴阴沉沉的，脸上写满了风雨欲来，口是心非的说：“没什么。”
许佑宁点点头，笑着说：“我知道。”
“我当然清楚。”许佑宁突然冷静下来，看着康瑞城，“不管我怎么解释，你心里也已经认定那个答案了，对吗？”
真好。
虽然没有平时有力，但至少，他心脏跳动的感觉清晰而又鲜明。
康瑞城也自动自发把许佑宁的寻仇对象定义为穆司爵，目光微微转移了一下，然后岔开话题，问道：“佑宁，从你外婆去世开始，你外婆的仇，就是你心底最大的执念，对吗？”
他和越川的医疗团队一起守护了萧芸芸的笑容。
许佑宁想了想，突然反应过来什么，看着沐沐不太确定的问：“你是为了你爹地，对吗？”
康瑞城真想告诉苏简安，类似的话，他已经听过太多次了，有一次甚至是国际刑警特地跑来警告他的。
再说了，她一个长辈，也不太好随意插手小一辈的事情。